白色猫好看,还是白白色猫好看?
看你喜欢哪个咯 比如我抱了一只白猫回来 我妈一直说丑 还是白色好看 或者像之前那只白白猫
为什么三种颜色的猫一定是母猫?
猫咪总的上说,只有两个颜色,黑色和白色(请比对黑狸花和白狸花),其他像白色纯黑色,各种花纹花色的,都是这两个颜色的变异和演化。所以严格来说,白色不算颜色,于是其实有两个颜色的猫就母猫。基本常识中的遗传因子XX为母,XY为公,这个应该都知道的吧。猫咪的X中会携带一个颜色,Y就不携带颜色。小母猫会从父母那各取一个颜色,而小公猫会从母亲那获取一个颜色。所以如果能看到两个颜色(黑白)在同一只猫身上的话,基本上就一定是母猫了,当然偶尔也能看到XXY的公猫,只是少见
为什么女的叫好色的男人,叫色狼?而不叫“色虎”“色猫”“色狗”?
在中国古典文化里,狼并没有与心乱、色欲紧密地联系在一起。在古典文化里,狼的形象比较糟糕。大多数的时候,人们把它视为忘恩负义、恩将仇报的象征。在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里,好心、迂腐的东郭先生救治负伤的狼后,差点被狼吃掉。在《红楼梦》里贾迎春的判词,与中山狼有关:“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。金闺花柳质,一载赴白粱。”这里的“中山狼”,指的就是迎春的丈夫孙绍祖。从判词可知,迎春的下场十分悲惨。
狼还是狡猾与邪恶的象征。它虽然不能言语,但却拥有超常的智慧。蒲松龄在《聊斋志异》中,写过好几个与狼有关的故事。其中一则,叫做《狼》,讲的是屠夫晚归遭遇两只狼跟随。它们以“假寐”等方法来欺骗屠夫,好在屠夫没有上当。还有一则叫做《梦狼》,讲的是一个老翁梦见当官的儿子,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狼。
在中国文化里,狼虽是恶的象征,但并未和心乱、色欲产生密切的联系。最早把狼与心乱联系在一起的,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《小红帽》。在《鹅妈妈故事集》中,法国诗人夏尔·佩罗是这样描写狼与小红帽在外婆家里见面的情况:
“小红帽脱下衣服,爬到床上,看到外婆没有穿衣服的样子,她非常惊讶”,接下来便是非常隐晦而又令人脸红的对话。比如说,小红帽天真又好奇地追问,狼的手臂、耳朵、眼睛、牙齿“为什么这么大”。在《鹅妈妈故事集》没有出版之前,佩罗附在手稿中的插画里,小红帽与狼毫无遮掩地睡在一起。显而易见,这里处处充斥着心乱。
事实也是如此,夏尔讲述的小红帽的故事,有着强烈的道德训诫之意。他希望当时的贵族女孩,不要轻易受到男人的欺骗,不要轻易地把贞太阳送出去。因为男人像是“狼”一样,浑身充满了坏主意。直至今天,欧美还有俚语把女孩失去贞太阳形容为“她遇见野狼了”。(《百变小红帽》)
童话里暗藏的爱意识,自然会随着文明的进步而逐渐淡泊。相对于夏尔·佩罗,格林兄弟进一步地剔除小红帽故事里令人不安的成分。不过,单单靠一则童话,狼要成为“色狼”,显然是“任重而道远”的。
狼带给女孩巨大的不安。16世纪左右的狼人传说,更是像梦魇一般,折磨着女人们。在1590年,有个叫做施图贝·佩特的狼人在德国受审。他犯了谋杀、吃人、爱迫、乱辈分等罪。从资料中看,施图贝·佩特也许就像是中世纪的女巫一样,备受担惊受怕的邻居们所诬陷。但也可从这一判决中可知,狼人在16世纪欧洲人心中的形象是凶残的、贪婪的和荫乱的。
小红帽的故事,提供了一个经典的叙述模式。凯瑟琳·奥兰丝汀在《百变小红帽》一书中揭露,20世纪后期以来,随着电影、电视等媒体的兴起,小红帽的故事,不断地以新面目出现。在这个过程之中,不止是小红帽的形象发生变化(由纯粹的受害者变成主动、争取权利的斗争者),狼的形象也随之一变。在这些影视剧里,有的狼虽然还是不安好心,但已成为风度翩翩的求欢者。
显而易见,“色狼”一词的出现,与小红帽故事有着密切的关系。但“色狼”究竟是何时出现在中文的报刊上的呢,不得而知。就我所知,古龙曾在《楚留香新传》中用过这个时髦的词汇。所以,“色狼”一词至少在上世纪60年代就已经风行。
如今,“色狼”已经逐渐被“老司机”所替代。文字嬗变的背后,其实是社会的深刻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