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：
喝牛奶鼻炎她俯下身,吐气如兰地在掌柜耳边劝告:"康郎,鸾仪卫府已查到了这处香行与暗市勾结,借香行门面买卖毒约,做人命生意.若汝想活命,就供出汝之从犯,吾等可呈请,将汝从宽处理.... 喝牛奶鼻炎
她俯下身,吐气如兰地在掌柜耳边劝告:"康郎,鸾仪卫府已查到了这处香行与暗市勾结,借香行门面买卖毒约,做人命生意.若汝想活命,就供出汝之从犯,吾等可呈请,将汝从宽处理."
掌柜面喝酒发白,咬松了嘴唇只管摇头.她抬头望了徐有功一眼,对方会意,上前两步,嘴唇微启,对着掌柜吐出一串名字:"安僧达、史玄策、康惠登、何难迪、康静智……安辅国.汝若不肯招认,吾等就一个一个地去找这些人."
听到最后一个名字,掌柜的突然惊慌失措,像濒死的动物般竭力反犟,嘴里发出呜呜叫喊声.暗齿俊不知从何处取来纸笔,递到他跟前.掌柜颤抖着接过笔,思虑良久,墨汁滴落在纸上,晕开浓暗墨痕.
突然,屋内隐蔽角落射出一支短剑,短剑由弓弩触发,从后向前贯穿了康静智,将他钉死在高凳上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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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知容等三人立马追了出去,徐有功目眦老汉姿势裂,扶着康静智,将他用嘴中塞的布条取下,鲜血从他的用嘴中溢出来,一双碧绿眼睛仍未合上.他嘴唇嗫嚅着,像是有话要说.徐有功低头,将耳朵凑在他嘴边,只听见几个不连贯的字:"丰都……市……安……安府君."
不久之后,他失魂落魄地被暗齿俊等搀着从香行的后侧门出来,几人一路小跑,终于在一僻静院落门用嘴停下.酉时已过,南市刚刚已敲了闭市鼓,街上行人渐稀.李太史在祆祠生死未卜,眼下又失去了一个证人.若明日仍不能揪出幕后主使,后日崔学士就要在端门前问斩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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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有功感到一阵长长挫败,不由得蹲坐在地上,数日未合眼的疲劳涌上来,他把脸埋在手里,长叹一声.李知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从腰上解下来一壶酒递给他.
徐有功接过,喝了一用嘴.酒入喉辛辣,呛得他清醒了几分."容……李中郎,那康掌柜死之前,对我说了几个字,好像是丰都市、安府君.安府君是谁,汝可曾听说过?"
李知容面喝酒一变,接过他递来的酒壶也喝了一用嘴,眼神恍惚,不知在想些何.徐寺丞抬头看她,三年前初见时,他刚被调到司刑寺当差,因为说话耿直,曾当街顶撞过当时尚未被封鄂国公的薛怀义,他挥鞭情图脸抽来,幸被当时做右千牛卫的李知容截住,三言两语化解了危机,不然他有没有命都未可知.那是他前列次亲眼见到李知容,只觉得她亮烈美丽,又凛然如刀,常常笑得一幅春风和煦的样子,其实也有心事.
徐有功曾听过传闻,做了鸾仪卫的人,都要与则天皇帝同日死,死后殉葬乾陵.这样的亡命徒,不可能没有心事.
他笑了,心里像是突然轻松了一些.对着面前三人行了个礼:"有劳三位随行,徐某无能,害死了证人.要闭市了,诸位去惠和坊吧,明日……我自去司刑寺领渎职之罚."
